在庄调之眼中,现在的柳鹏仍然是同他初见时没有什么区别,即使这一年之中龙口的势力膨胀得厉害,柳鹏仍然是那么平易近人:“广文,青州那边是不是又让我们退回来?”
“省里压力很大,府里州里都有很多牛鬼蛇神趁机闹事,幸亏孔推官一直站在我们这边,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拿个章程,到底该怎么办?”
杨广文说到这,柳鹏却是笑了起来:“今天我找调之过来,就是想解决这件事,你过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怎么说?”杨广文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今年灭蝗所准备进驻青州?”
柳鹏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一个人在青州府,省里都看不顺眼,调之若是再过去的话,恐怕有些人会坐立不安,调之!”
柳鹏亲热地叫着庄调之的名字:“过去这一年是辛苦你了,原来是准备让你进研习班休息小半年,但是现在有大事要办,只能辛苦你了!”
杨广文知道进研习班绝不是什么休息,恰恰相反,普通人很难适应研习班的学习强度与训练强度,但是龙口上上下下都知道进研习班是件真正的莫大好事,恨不得早点进研习班吃点苦头,毕竟想要提拔重用首先就得进研习班镀金才行,甚至杨广文也不例外。
而庄调之当即问道:“柳少的意思是让我们离开灭蝗所?”
他对于灭蝗所与灭蝗事业有着很深的感情,柳鹏能理解他的这种情绪:“你回去尽快把灭蝗所移交到陈别雪那边代管,接下去你要办的事情比灭蝗还要重要得多,只是我到现在还没拿定主意!”
“怎么说?”杨广文越发来了兴趣:“得先考虑我们青州才行!”
柳鹏当即指着桌子上的东三府地图,然后在地图中间用手指从上向下划了一划,又从左到右划了一划:“真没有拿定主意!”
顺着柳鹏手指划过的方向,杨广文已经明白:“柳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