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依附衡王府的江湖人物更是死得死伤得伤,现在衡王爷根本找不出愿意帮衡王府干黑活、脏活的江湖人物。
可是付出如此惊人的代价与牺牲之后,龙口直接就拿走了七成,而且说是拿走七成,但由于大宗登州米豆涌入青州的关系,衡王府能拿到的利润顶多只有原来的一成而已。
衡王世子也被龙口这边提出的条件气炸过肚子,但是形势比人强,他苦口婆心地说道:“父亲,龙口那边是漫天开价,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如果不谈的话,恐怕他们就会对我们衡王府下了毒手!”
衡王爷气得又拍着桌子说道:“我就等着他们把刀子架到本王的脖子上,我是大明藩王,他们再怎么狠毒,都摘不去我的藩王帽子!”
而一旁的周杜达赶紧压低声音说道:“王爷,千万小声些,千万别让这些话落入那些小人耳中去,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别忘了徐典膳与姚厂公这两个阴险小人,伊王、辽王前鉴未远,王爷你要提防小人啊!”
不管是伊王还是辽王都是囚禁高墙之后惨遭国除的结局,只是这两位藩王本来是罪有应得,周杜达却说“提防小人”,不过这话衡王爷却爱听:“是这么一个道理,我们不但要防君子更要防小人,千万小心些!只是登州米运到青州府怎么也要一段时间,我们得抢个先手才行!!”
衡王世子当即答道:“父亲,龙口那边说的就是这件事,他们在米业同业行会的内线已经发话了,登州米到来之前,谁敢擅自降价的,家里或是死了人,米仓或是着了火,店里或是遭了劫,一律与龙口没有任何关系!”
说是没有什么任何关系,但是谁都明白柳鹏话里的真正含义,因此衡王爷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强自坐下来说道:“这就是那位柳县丞的原话,欺世盗名,不外如是,马上通知各家米店的掌柜,开仓放粮,有多少粮就卖多少粮!”
只是衡王爷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