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家楼是两种命运的决战,于安然作为农民起义军的领袖,表现出一种起义军领袖特别的莫大勇气与非凡智慧,但是在他身上也有着农民起义军无法摆脱的若干问题。”
“……在付出很大代价之后,龙口巡防队才把于家楼起义军镇压下去,为了防止于家楼人民再次发动起义,反动官僚杨广文甚至把他最重要的心腹江然派到于家楼主持镇压人民反抗的具体行动,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于家楼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反动巢穴,但是我们仍然能从流传下来的江然传记里看到于家楼人民的种种反抗行动!”
但不管后人如何述说,于家楼这座小村庄总算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命运转折点,而安然也不得不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问题。
对他来说,这是个大问题。
不过比起安然考虑的人生大事,现在衡王爷考虑的才是真正的大问题了。
“输了?”
衡王爷直到这一刻还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事实:“我们怎么会输!”
是啊!衡府军怎么可能会输啊,哪怕是天崩地裂,现在这支衡府军也不可能会输啊!
虽然衡王爷不得出城,但是对于这支衡府军的一切举动,衡王爷都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他甚至知道还有一支衡府军在潍县于家楼死守,而这支由邢达统率的救援大军总兵力多达七百人,他们只要与于家楼的守兵会合,自然就能反败为胜。
只是下面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当然不可能说出全部的真相,他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了马杜恭的反水身上:“都是分巡海右道的马杜恭马道台跟柳鹏柳小贼同流合污的缘故,若不是马杜恭跟柳小贼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我们衡王府不可能输!”
“马杜恭?我记住这个名字!”
现在衡王爷当然是把马杜恭记得清清楚楚,要知道衡王府在青州府就藩一百多年,从来就没吃过这样的大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