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洋,而于家楼几乎是唯一的例外。
外面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的农人、富农与缙绅,不管是属于哪个阶层,他们都为这一次战役的结果而感到莫大的喜悦,但是于家楼作为衡王府的最后抵抗据点而遭受一场血洗。
于家楼原本有一百五十多个成年男子,可是村里几乎找不到一个壮年的男子,杨广文攻破于家楼的时候村里差不多有七八十多人死于巡防队的刀剑之下,而这七八十人几乎都是任何乡村都视为核心的成年男子。
剩下的于家楼男丁都成了巡防队的俘虏,十几个重伤员与几个有血债的头目直接被指认出来,当着于家楼所有人的面当场处决了,这血腥的一幕铭刻在于家楼几代人的脑海。
虽然以后若干年间,青莱之间常有骚乱,但是于家楼这个村子却始终保持着对龙口的极大驯服,几乎是有求必应,从来不敢与龙口作任何形势上的对抗。
只是现在的杨广文并不清楚这一切,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说道:“这该死的于家楼,还有该死的于安然,你们敢于跟我们龙口作对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于家楼的男丁现在几乎是浩然无存了,现在出面与杨广文交涉的几个老头子还是破寨之外外面跑回来的,他们唯唯诺诺地说道:“杨老爷说得是,这都是于安然的错,我们这就去挖了于安然的祖坟!”
“不但要挖了他的祖坟,而且还要挫骨扬灰!”杨广文平时都是很有风度,但是今天这一仗黄山馆巡防队死伤颇大,让杨广文心疼极了:“跟我们龙口作对,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他旁边的江然不由多说了一句:“驿丞,罪不及先人,于安然虽然罪大恶极,但何必对他先人动土!”
江然这一回不但第一个登上寨墙,而且还一口气杀死杀伤了五六个衡府军,在战斗左臂甚至挨了一剑,可以说是于家楼之战的第一名功臣,所以杨广文明明觉得江然的话说得不对,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