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马来给马杜恭行了一个大礼说道:“马道台如此赏识如此厚受,柳鹏不知何以为报!”
马杜恭却不由自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甚至还想去抓一抓自己的头发,却总算想起来自己快要谢顶的事实:“柳县丞放心便是,只要我在分巡海中道的位置上一天,就保你这个县丞的位置一天!”
只是这话马杜恭刚刚说出口,那边就有一个阴柔的声音插嘴说道:“是啊……我还以为有人不把我的话放在心底,不把本监当一回事,胆敢对付本监的人,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甚好甚好!”
这是谁?这个声音什么时候冒出来?而且还敢着自己的面说话!
听到这个柔媚之间又带着阴毒的声音,马杜恭很快想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实,脸色很快变得苍白起来,只是他的眼里又带着几分侥幸心理。
只是那边柳鹏已经又惊又喜地第一时间跪了下来,他一边跪下一边说道:“小人见过姚厂公!厂公,马道台对小人照顾有加,外面风传的风言风语并不是事实,求厂公明辨是非!”
马杜恭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姚厂公吗?
一想到对面是东厂出来的厂公,马杜恭就觉得自己在马上坐不住了,他赶紧跳下来马堆着笑脸说道:“见过厂公,这本是一场误会!”
道臣与东厂本来就是两个系统,东厂虽然无法无天,但是道臣蛮横起来本来也无惧东厂与锦衣卫,但问题是现在马杜恭自己有天大的把柄握在姚厂公的手上,一个“交通藩王”的罪名怎么也免不了。
马杜恭记得正统朝有位河南按察使因为在任上跟周王来往来太密又怕家里人乱嚼舌头,所以在家里用刑打死了知情的义女和一群丫头,结果被东厂查出来前程尽毁不说还被流放辽东去。
而现在马杜恭到招远县坐镇的行为已经不是“交通藩王”这么简单,按照东厂与锦衣卫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