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辉恒印象很深,他当即说道:“他不是一再请战,想要替柳少牵马提剑吗?”
柳鹏却是笑了起来:“梦雨姐最疼他,他若是有什么闪失,梦雨姐姐还不剁了我?”
只是说到这,柳鹏的神情又严肃起来:“别看留守危险不重,实际责任很重很重,既然大家都看好辉恒,都认为他以后能担当大任,那这一次我就好好锻炼辉恒!”
江清月已经明白过来:“那得派个人协助辉恒才行,对了,通知朱桥镇没有?晚上得给我们准备一千人的晚餐?”
既然是下午从招远出发,那么晚上肯定会在朱桥镇休息过夜,柳鹏笑了起来:“邱云飞刚刚赶回去,放心,到了朱桥镇的时候他肯定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什么……这小巡检不想活了!”马杜恭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本道坐镇招远,他就一点面子都不给,硬要这么蛮干!”
马杜恭以为自己够重视这个小县丞,事情办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双方才刚刚开始谈判,真正的主角甚至还没上场,这个小县丞就直接掀桌子了。
这是根本不把他这个按察佥事分巡海右道放在眼里,柳鹏那边甚至传过话来:“若是有人敢向青州通风报信,那就别怪不客气!”
这个“有人”自然是指马道台,虽然现在马杜恭的宅子依旧是出入自由,但是只限于普通的下人,马杜恭借来的近百名家丁连同所有的军马却被堵在了宅子里,才一出门就有人开口警告家丁,让他们不要自寻死路。
家丁们个个都是骄兵悍将,本来遇到这种场面是怎么也会斗一斗,但问题在于他们并不是马杜恭的家丁,而是马杜恭求爷爷告奶奶才借来的一帮家丁,每一个都是十分金贵,哪怕死了一个马杜恭都不知道怎么赔给人家,所以马杜恭只能低声下气地把家丁们劝了回去。
只是出去劝家丁的时候,马杜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