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而现在北海钱庄总号既然只有不到一万两存银,虽然短期之内可以通过拆借等手段应付一阵子,但长久下去肯定会出大问题。
如果过年前往青州府输出两万石粮食,哪怕是一石米三两银的价钱,然后年前收回一半的货款,那也有三万两的现银可用。
只要多出三万两银子北海钱庄这边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以北海钱庄的实力加上龙口精心打造的金融体系,年前即使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出大问题,顶多是有一部分商人被区别对待,没办法在过年前用庄票及时兑换现银。
何况现在青州府的米价是一石米十两银子,以衡王府办事的风格,他不可能允许龙口把米价降到一石米三两银子的价位上,顶多允许龙口一石米卖八两银子或是七两银子,但不管怎么样,只要龙口卖的价格比衡王府低一些,还是能快速从青州府弄回一大笔现银,把年前的挤兑风潮应付过去。
而一旁的丁耀斗喜滋滋地说道:“年前若是能往青州府运两万石粮食,那青州府就能过一个好年了!”
年前两万石粮食的额度与总共两万石粮食的额度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特别马上就要过年了,不管生活多么困难,大家总想吃点好喝点好的,龙口这批粮食若是输送到青州府去肯定不愁销路。
事实上根本不用销路,柳鹏只要稍稍让利在场的这些青州府缙绅就能把这两万石粮食分得干干净净,那边庄调之已经抢先说了一句:“柳少,我们莒州灾情最重而且口丁最多,您得多照顾一下我们莒州啊!”
柳鹏却是突然朝着钟羽正一拱手:“多谢钟老先生费心,实在是为难钟老先生了!”
钟羽正回答道:“不为难不为难,大家都是为了青州府的几百万生民啊!”
柳鹏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却是握紧了拳头神色越发坚毅,他告诉钟羽正与在座的诸位青州府缙绅自己已经作出了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