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钟羽正在内的益都缙绅更是落了很多埋怨,所以一盘散沙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力。
而旁边的杨观光倒是开口说道:“虽然这件事马道台做得近于无懈可击,但是青州缺粮是事实,不如咱们把压力都转移到马道台身上,放话出去说青州之所以饿死那么多人,就是因为马道台只肯放一万石米豆进青州府,到时候马道台为了自辩,肯定会多做些让步!”
柳鹏苦笑一声:“这也是个办法,但问题是到时候马杜恭把责任往衡王府一推怎么办?反正衡王府的名声已经够臭,再说了,马道台现在是青州府争取了一万石粮食,而不是只放一万石粮食进青州府,这是两回事。”
杨观光仔细一想,柳鹏说的还确实有些道理,这位马道台事情办得确实漂亮,到了招远以后明明什么都不作,却是以一人之力压制住了整个龙口帮,逼得柳鹏也只能坐守招远,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他作的一切都挑不出来毛病,到现在为止马杜恭所作的一切都符合政治正确的一切定义,但马道台的事情做得越漂亮,在杨观光眼中越是可恨:“既然这样的话,咱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抹黑了马杜恭再说,反正天下乌鸦一样黑,他迟早是要出来自辩的,那么我们到时候就是过去跟马道台谈判,也能多些底牌!”
“问题是这么耗下去的话,不能及时解决莱州府的问题,我们什么底牌都没有!”柳鹏却是不同意这种看法:“现在的关键还是莱州府,我与巡防队不到莱州府去,我们什么底牌都没有!”
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这是至理名言!
现在斗争的关健就是莱州府的战局,不打开莱州府的局面,那么衡王府就占据绝对主动,在战场都得不到的东西,怎么会在谈判桌上得到,何况这一次双方争夺的利益可是大到衡王府可以赌上一切的程度!
柳鹏自然就跟庄谦、庄调之还有杨观光谈及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