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爷给说了一顿,说衡王爷您也是太祖子孙,天家血脉,这觉悟怎么能就这么低啊?你要想一想,整个青州有多少州县,一州十三县啊,整个十四个州县,区区两三千石能干什么?”
说到这,马道台脸上已经带着笑意告诉大家:“我这么一说,衡王府那边才明白过来,整个青州府怎么才两三千石怎么够用,这纯粹就是胡闹?就跟青州府给下面州县赈济一样,只知道照顾府城而根本不顾及下面州县的死活了。”
马杜恭这么一说,包括钟羽正在内的几个益都县缙绅就无形之间被孤立起来,这正是这一次青州赈济最严重的问题之一。
青州府实在太注意照顾府城的利益,以至于把大部分的赈济资源都放在益都县这个附郭县上面,省里拔下来十石救灾的米豆,益都县至少能留下四五石,其余五六石米豆才会由十三个州县平均分配,有些十石米豆拔下来,益都县甚至留下了至少八石。
而青州府其余府县的利益就受到了很大牺牲,即使在另一个时空益都县的人口损失虽然严重,但还不至于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而象莒州这样的下辖州县就至少损失了一半甚至三分之二的人口。
所以马杜恭这么一开口,青州府的很多缙绅第一时间就同钟羽正这些府城来的上等人割裂开来,而马杜恭继续说道:“整个青州府是十四个州县,十四个州县都要雨露均沾,衡王爷当即点头说道,觉得我说得十分在理,十四州县哪怕是一个州县只有五百石,那也得要七千石啊!”
事实上,从两三千石升级到七千石还是没解决关键性的问题,顶多是从“杯水车薪都算不上”变成了“只能算是杯水车薪”,因此那边庄谦当即大着嗓门说道:“道台大人,一个州县才五百石米豆,能干什么啊?我们莒州在籍口丁就有十几万人啊,只有五百石米豆的话,一个州人连一斤米都分不到!”
“是啊!”马杜恭当即就把庄谦的话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