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全不同的观点,争执了大半天也争执不出一个结局,反而让好些重要头目都参与进来。
“往东走,回黄县老家!”
“往东是死路一条,咱们往宁海州去,那里是我老婆家!”
“我觉得南下比较合适!”
大家争得正热烈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大声叫道:“不好,不好,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
郑关涛当即问道:“怎么回事?是营兵出城吗?”
在郑关涛的眼里卫所军虽然谈不上不堪一击,但绝对不堪大用,流民军的真正威胁是登州的过千营兵,只是营兵内部土勇因为跟南兵待遇差距太大一直在闹个不停,所以平山流民才能安安稳稳地到坚持到现在。
只是传来的消息比营兵出城还要严重:“是柳小魔回来,是柳小魔,他带了二十万两银子与五万石回来了!”
柳鹏实际只是答应了放二十万两银子的款子而已,但是一传出来却变成了二十万两银子与五万石米,大家都觉得欢欣鼓舞,而对于这些已经举帜起事的流民首领来说,这个消息就太糟了。
“他们就是运来一百万石米又能怎么办?”郑关涛强自镇定说道:“大明的阳光雨露又不能滋润平山,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算是米价只要一文一斗,咱们这些人饥寒交迫,还是要活活冻死啊!”
这正是摆在平山流民面前最严重的问题,哪怕是大明官方提供再给力的政策,他们照样不能享受,没办法活下去,因此平山流民才会在郑关涛与何以智这样的流民首领树帜起事。
只是平山流民虽然已经树帜起事,郑关涛与何以智这两个流民首领只想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但是他们的行动却受到了下面流民团体与流民首领的抵制,虽然出现了死伤,但是死
但是郑关涛仍然非常乐观地说道:“所以我说了柳小魔对外面放了多少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