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保持在三两以上。
平山的这数千名流民原本还以为辽米南下以后,米价能返回正常的轨道上让他们能有一条活路,现在被这么高昂的米价一刺激,直接就树旗起事。
府里派到平山附近维持秩序并负责设卡检查的三十多名快手、步壮都给流民全部扣下来,而且缴械过程还有死伤,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上的三千多名流民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就冲击了附近对他们一向不太友好的两个村庄,不但获得了不少米豆,甚至还有一些兵甲。
而这个消息传到登州城里以后,进一步引发了进一步的混乱,城里饥民跟着大闹了一回:“暴民在城里横冲直撞,光是米店就抢了八家之多……”
艾庆海的这个家生子当即说道:“登州营是干什么用?老爷们得赶紧把登州营调出来啊!”
“不不不,现在城里这么紧张,就是因为登州营的土勇也闹事了!”
狄老板万分头痛地说道:“土勇为了薪饷的问题也跟着,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等柳少回来再想办法!你赶紧跟我回徽宁会馆。”
登州营是营兵,是真正用来野战机动的精锐部队,跟已经流于形式的卫所军完全是两回事,但是登州营的营兵向来是分成了两部分,一部是南兵,也就是戚继光时代浙兵的遗兵,这些人大老远从浙江调来,所以每月的军饷丰厚得多,最高者可以拿到二两银子,最低者的军饷也有一两四钱以上。
而土勇则是登州本地招募的士兵,他们一个月的军饷就只有八钱银子。
原来以主事者的想法,南兵精锐而土勇只能承担守备任务,但是几十年下来积重难返,南兵实际也不堪用,不管是南兵还是土勇都是承担着同样的任务,担负一样的使命,但是军饷却有天壤之别,所以土勇们对于自己的军饷向来就有很多怨言。
而这一场大旱更是让土勇的怨言到了极点,一石米要三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