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豆那是一天就来十几船,整个蓬莱水城都装不下了,这么大的生意自然把登州市面上仅存的资金全部给吸纳走了。
因此大家把目光转向了徽宁商人这边,只是徽宁商人这边也在诉苦:“这都是金百万惹出来的事,谁能想到他居然真联络上辽东佟家,运来了上百万石米豆!”
“是啊,这根本不是我们会馆搞出来的事情,现在倒好,要我们徽宁会馆给他们善后!”
“我们跟佟国用他们说了,让他们停止往咱们登州运粮,他们说没法停下来,我们只能让他们往莱州与青州运粮!”
反正这帮徽宁商人都是打太极拳的高手,诉了一通苦之后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只是大家都清楚金百万之所以能折腾出这么大的波澜,这些见利忘义的徽宁商人绝对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只是这话不好当面说,何况现在还在徽宁会馆里面,更不好开口说,最后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大家觉得只有一条路可走:“请柳少早点从莱州回来,只要北海钱庄肯放十几万两银子的庄票出来,那咱们登州府暂时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除此之外,大家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赶紧提醒陶知府与辽东粮商,大家一起想办法,不然登州的市面崩盘了,大家手上的债务没办法收回来,谁都是死路一条,即使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几年回复不了元气。
“那就请柳少早点回来,先放十几万款子出来,最好是能再多放一点!”大家很快想清楚了问题:“最好是能一口气放二三十万两款子出来,对了,谁去请柳少回来。”
大家很快就想到答案:“吴老板,你跟柳少交情最好,还是麻烦您跑下莱州府。”
吴孟辉虽然十分热情公益,但是他是个实在人,总觉得这个差使不大合适自己:“我过去?我总觉得不好开口吧?毕竟我是干车马行的,什么时候都不怕弄不到钱,不好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