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虽然俏脸粉红,但是她却是觉得自己的胸怀一下子就打开了:“知道了,少爷,对了,少爷要喝什么?”
“喝菊花茶吧!”柳鹏笑着说道:“我先看今天的公文再说。”
只是张玉蝉却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少爷。”
“怎么了?”柳鹏饶有兴致地说道:“玉蝉儿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张玉蝉当即说道:“少爷,我就是想问问我们诸城的事情,现在我们在昌邑与潍县都有这样的大手笔,诸城那边不会没动作吧?”
张玉蝉是诸城张家的嫡女,她自觉亏欠家里很多很多,所以对于诸城的事情特别关心。
只是柳鹏却是笑了:“我跟你都是自家人,有什么消息你哥那边是最早知道的,不过接&13312去在诸城确实是有个大动作!”
张玉蝉当即问道:“什么大动作?”
柳鹏答道:“既然衡王府的田租都减了,那么他们的用度是不是也要减一减,”
从表面上来,衡王府的用度跟诸城没有关系,但是衡王府建藩青州府,所以衡王府的日常用度就落在青州府下属的诸城、日照两县,“每岁额派禄米盐银一万六千五百一十四两三钱一厘”。
但这一万六千两不是王府用度的全部,王府文武官员、军校、乐工、斗级、民校、民厨的所有支出都是由青州府负责供给,这些支出又差不多是一万两银子,“共银两万六千一十五两银一钱六分一厘,此皆民粮供亿。”
对于青州府来说,这是一笔很大的财政支出,都要从府里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存留米支出,虽然青州府的官员总是想办法拖欠减免,但是衡王府权势滔天,每年拿到的银子虽然没有额定的两万六千两,却也有两万四五千两之多。
在青州府这么一个穷地方来说,两万四五千两已经能做很多很多事情,青州知府自己每年能够机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