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价可是今明两年全免,万历四十五年再减免一半,两边一对比,大家都觉得福王府更讲道理。
更何况除了田租之外,大家更关心的是历年欠积衡王府的那笔债务,这笔债务就象滚雪球一样利滚利,压得大家根本喘不过气来,可是衡王府到了这个时候还是爱财如命,根本不提这笔债务该怎么处理。
司徒弄玉也笑了起来:“我已经想好,到时候就说我们三年免租,大家都不容易啊,所以我们就免了这三年的田租,只要嚷出这个口号到时候自然是一呼百应,势如破竹。”
柳鹏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这个口号不合适,三年免租是好事,可是三年以后我们难道喝西北风去,我已经拟了一个章程,司徒你帮我把把关。”
司徒弄玉很有兴致地问道:“不知道柳少定了怎么一个章程。”
“今年是几百年未遇的天灾人祸,所以连衡王府都免了今年的田租,那自然是不能免,但是明年我们肯定要收点租子……”
司徒弄玉不由紧张起来,这跟自己的利益息息相关,虽然他也觉得田租越多越好,但是明年就收租似乎不是合适的时候,他脱口而出:“这不好吧?”
柳鹏却是说道:“我一亩地收一合米的田租。”
一升是十合,一合米差不多只有两三两米而已,一亩一合米的田租事实上跟没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司徒弄玉却是明白过来:“柳少这手果然高明!”
一合米的田租表面上跟没收差不多,但是却给佃户传递了一个必须及时交纳田租的信号,他继续说道:“那万历四十五年我们应当收多少田租为好?”
柳鹏对此早有主张:“万历四十四年一亩地收一合米,万历四十五年收一升米!”
不管是一合米还是一升米,都是低到不能再低的田租,但是这样的租率也能告诉佃户,田租必须是及时交纳的,而且到了万历四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