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得有家里的规矩!”马立年一边拉着家常后边跟柳鹏拉近了关系:“家里没了礼法,这家自然就不象个家了。”
礼法?
柳鹏倒是没想到张玉蝉在家里搞的一大套规矩居然有这样高大上的名词,只是仔细想了想,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封建大家长,自然要用封建礼法来管束家里的一切:“对,是要有个规矩,对了,老经承,您还没介绍这几位朋友高姓大名?”
马立年笑了起来:“这都是昌邑县里的朋友,县里数得着的英雄好汉,现在昌邑这边是急如星火,请等着柳少的米豆运过去救火了!”
柳鹏却有些诧异地说道:“我不是借给王知府六万两银子,这两万石米豆怎么也能支撑一段时间吧?”
马立年却是说道:“柳少您这就犯迷糊,昌邑是大县,两万石全交给我们昌邑差不多,交给府里再转交给州里最后转给县里,咱们昌邑县又能拿到多少了,再说了,就是我们应得的份额全都拿到手了,全县好几万张嘴,哪怕是天天施粥,一天下来又要多少米豆了,所以我们昌邑县的英雄好汉都愿意过来跟我过来一起跟柳少好好谈。”
说到这个,马立年当即介绍起跟他过来的这帮人:“这位是席锦炎,这位是司徒弄玉……”
跟着马立年过来的都是昌邑县里的头面人物,哪怕最弱势也是在乡下拥有好几千亩的大地主,但说到司徒弄玉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几个人都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让柳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位司徒弄玉或许才是昌邑这边的真正主事人,马立年只是被他推到前台而已。
司徒弄玉倒是很,他笑着说道:“柳少,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了。”
别说是柳鹏,就是在场的人都没听说司徒弄玉居然还跟柳鹏有关一层亲戚关系,当即就纷纷问道:“怎么说?”
司徒弄玉就笑了起来:“柳少娶了诸城张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