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帮的,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柳鹏摇摇头说道:“问题是我想不出办法,德蒙斯先生,打井队在你名下,你有办法没有?哪怕是晚上临时调过去试打一夜也好。”
德蒙斯抓了抓头发,他站了起来表示:“有倒是有点办法,只是不一定能打出大眼井来!”
“有办法就好!有办法就好!”王道一立即把全部希望寄托到德蒙斯身上:“到底是什么办法?为什么不一定能打出大眼井来?但只要尽力就好了。”
德蒙斯吞吞吐吐地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能打深井的只有四川师傅,咱们派过去的学徒只能学点皮毛,学不到真正精髓!”
柳鹏请来的这五个四川打井师傅都是靠打深井这门手艺吃饭的,因此他们对于自己打深井的技艺自然是秘而不宣,时时刻刻都想着留一手。
德蒙斯当然不准备让打井队一辈子都靠一班四川打井师傅混饭吃,因此他和聂川这几个月都是让下面的登州学徒千方百计偷师学艺。
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何况还是整天跟在自己身边的学徒,这些学徒多多多少少学了一些打深井的技巧回来,但是想让这些学徒独当一面,还是显得太稚嫩了。
还好春荒越来越严重,打井队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机会也终于来了,原来是五个四川师傅都在一个打井队里面,相互严防死守,偷师的难度自然大得多。
现在却是分成了五支打井队,每支打井队之中只有一个四川师傅,这位四川师傅不可能有三头六臂,需要打的大眼井却越来越多,只能越来越依靠登州学徒来打下手。
下手打得越多,自然学到了越来越多的本领,但是真能解决问题的却是诸城的张氏兄弟。
之所以打井队从一支变成了五支,但进度只比原来提高了两倍稍多一些,除了效率下降之外,还有一个登州人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有一支打井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