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好解决,而且作坊那边也需要你们研习所的指导,所以我跟总务处与财务处好好商量一下,具体商量一个合适的方案,如果真得不行的话,可以将一些作坊临时划归给你们研习所,”
明年是就是大旱之年,虽然柳鹏非常重视研习所,还是要严格控制研习所的总体规模,研习所自己大办工坊的话,那需要的经费与人力恐怕就是无底洞了。
所以柳鹏认为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还是优化现有工业布局为好,让研习所与作坊结合得更紧密一些,甚至可以让一些研习所的作坊暂时脱离原有隶属关系划归到研习所。
只是柳鹏并不知道自己的思路不知不觉被德蒙斯带歪了,正因为德蒙斯平时很靠谱,所以他敢于在现在这个时候不靠谱一回。
烘干木材的办法,德蒙斯曾经听说过,但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具体怎么操作,德蒙斯根本不清楚,但是他看得出柳鹏现在心情很好,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帮研习所把项目与编制都弄到手。
对于只能以打井队为主体的研习所来说,随时可能处于生死存亡的边缘,为了研习所的生存与发展,德蒙斯必须自己弄到更多的编制与项目,至于临时可用的财力与人力,反而是次要的。
德蒙斯现在已经很熟悉中国的生存哲学,有了项目有了编制,有了隶属研习所名下的作坊与工匠才是重中之重,临时可以调度的人财物纯粹只是纸上富贵罢了。
所以敢在柳鹏提出这么不靠谱的意见,至于这个窑洞烘干的研究搞不下去也无所谓,他手上那么多与军队与手工业、采矿业相关的重要项目,而且大多数项目都是很有把握搞出成果来的,只要搞成功一个,柳鹏肯定就会欢欢喜喜地忘记这个造船上的辅助项目。
事实证明他作对了,柳鹏答应了德蒙斯提出的大部分要求,虽然有所保留没有当面决定,但是根据德蒙斯的判断,以柳鹏对西方技术的格外重视,最终的结果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