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闹,这样的大案子,他们居然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遮掩下去,而且连登州府的陶知府也一并跟着犯糊涂,硬是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这可是好几十条人命,还有几十人不知下落,这怎么遮掩得下去,他们有老婆小孩有父母兄弟,听说现在苦主正在到处闹事,这件事根本就没法遮掩下去,再说王知府也不愿意这件事遮掩下去。
“贺知县,本府说了五义蚕行这案子事关重大,绝不能这么草草收场,我的话你还没听明白吗?”
他下首坐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沉的高密贺知县,而坐在贺知县身旁则是高密县本地有名的乡绅魏举,王之钥觉得他们提出的条件根本不合情不合理:“登州人到咱们莱州来收丝是件好事,本府也觉得这邢建波事情做得有些过份,但是这不是登州人在府内大开杀戒的理由啊!”
只是贺知县却一脸阴沉地说道:“既然明府老爷都说了案子要继续查下去,那么请明府大人继续查下去,给小县主持公道,还贺某人一个清白。”
这都是哪跟哪啊?王知府没听懂贺知县在说什么:“贺知府,这五义蚕行的案子本来就是要查下去,别以为这柳鹏有什么司礼监与东厂的关系就可以在咱们莱州无法无天。”
只是贺知县给出的答案却与王知府的想象不同,贺知县告诉王知府:“下官是说官马被劫的案子。”
“官马被劫?”
这案子发生在前年,已经过去了快两年整了,王知府花了好一会时间才想起这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成是这案子也是跟那柳鹏有关系?不大可能啊!”
贺知县当即答道:“下官刚刚亲自跑了一趟登州府,跟柳鹏柳大少见了一面,了解了一些这起官马被劫案的真相。”
说到这,贺知县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王知府已经明白这件事肯定必有内情:“怎么说?”
接着王知府就从贺知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