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
旁边金百万金老板也笑着说道:“这事情柳少哪能不知道,柳少,要不要我过去跟五义蚕行谈一谈,我跟他们有点交情,他们多半会卖点面子。”
柳鹏当即答道:“倒不算已经知道,但是王知府已经跟我说好几回要敲打敲打他们五义蚕行,聂川聂队长也说他们气焰太嚣张,前次还把我们一个弟兄弄成重伤了,再说了,他们五义蚕行本来是跟着王知府帮忙收茧的,结果倒好,他们根本不讲过去的情面,连一篮子的鲜茧都要抓在手里不肯放过来,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到这,柳鹏又跟金百万交代了一句:“金老板就不必过去了,他们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何况是你跟五义蚕行只是有点交情而已,过去了也是白费口舌,对了,金老板,你怎么回来了。”
金百万答了一句:“出门了才想起还有件紧要的事情想跟柳少您说一说。”
“好,迟点再谈,先谈五义蚕行的事情。”
五义蚕行,顾名思义就知道这是高密地方上五个土棍办的蚕行,但说是蚕行,实际却是家茧行,过去负责帮衡王府收点鲜茧图个温饱之后再赚点小钱,所以去年五义蚕行就投靠了王道一,靠着帮登州人收茧捞了许多好处,连手下的人马都多了五六成。
只是今年的生丝战争之中,临清郑家与衡王府给五义茧行开出了更高的价钱,五义蚕行不但第一时间就反水过去不说,而且还把王道一预定下来的今年收丝规划都尽数透露给郑家,接着他们请来了郑家与衡王府的联军在莱州府搞了一条连一粒蚕茧都漏不过去的封锁线。
凡是敢穿过这条封锁线跟登州人有所来往的蚕农现在都吃了大亏,别说是成车马箱的蚕茧、生丝,就是老人家提着一篮子鲜蚕也要被五义蚕行带人扣下,先罚钱再强买,稍稍多说两句就要全部没收。
王道一为了这件事特意找过柳鹏,实在是五义茧行事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