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保持一致,很多时候都是三心二意甚至是南辕北辙。
而龙口之中,只有三个正式的官职,杨广文作为黄山馆驿丞,要坐镇黄山馆根本走不动,在柳鹏去登州当仓副使之后,他更是要帮柳鹏看家,根本没办法走开。
柳康杰虽然已经是盐场大使,但远在利津对于龙口帮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帮助,只有柳鹏这个和丰仓仓副使最有份量,但对于朝气蓬莱的龙口帮来说,还是缺少有正式官位的自己人。
柳鹏也考虑要为龙口帮的这批干将拿下几个官位,但是仔细考虑之后,他一方面觉得有可能尾大不掉,另一方面却是实实在在的担心与困难,手下这伙兄弟几乎都是登州籍,既然是登州人就讲究地域回避,没办法在本府甚至本省任官,有了官职反而要脱离龙口这个小团体,最后反而让龙口帮少了一员干将。
而现在丁宫把自己的乡贯说出来,柳鹏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真没想到老班头居然是济南府人,以前从来没听班头说过?”
丁宫笑了起来:“我六岁就跟我父亲来黄县了,可以说是在黄县长大,喝的是黄县的水,吃的是黄县的米,说的是黄县话,娶的是黄县婆娘,跟土生土长的黄县人根本没区别,连我自己都快忘记我出身济南府,但是你们文队前几天提醒了我一句,我倒想起自己的乡贯是济南府。”
丁宫事实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黄县人,但是按照大明朝的地域回避制度,大家只记住他乡贯是济南府,在登州府内谋一个官位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因此柳鹏并没有直接回答丁宫,而是问起了丁宫:“丁头,你三事三考可有把握?这件事恐怕还得请教下马经承。”
吏员想要有一个官身,非得三事三考不成,三事指文义、行移、书札,三件事都合格者为一等,两件事考合格者为二等,只有一事合格或者三事均不合格者,要重新再考,至于三考即是指吏员的考绩,理论要经过三次京考和外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