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气。
这是哪里来的人物?莫不成是黄县的某一位进士老爷致仕回乡了?
只是仔细一想,孔推官又觉得有些不对,虽然他平时只熟记青州的英雄谱,对于青州在外游宦的官员了如指掌,但是对登州对黄县的进士老爷、举人老爷也是有所了解的。
而且去年王道一致仕归乡路过青州府的时候,还是孔推官亲自接待甚至还喝过两次酒,在酒卓上王道一不但感叹黄县后继无人,而且还把黄县的英雄谱都背了一遍,因此他清楚得知道,现在黄县没有什么准备致仕归乡的进士老爷、举人老爷,就是登州府也应当没有。
就是有什么游宦在外的登州进士、举人要致仕回乡,路过青州的时候孔推官也应当有所了解,毕竟这样的大人物过境,孔推官即使不过去喝个酒,也派公人全程保护。
说句实在话,孔推官自己也是举人出身,倒不怕什么致仕的进士、举人,可问题在于既然不是登州府的进士、举人回乡,那这对面又是怎么一回事?看到人头滚滚尸山血海的场面,孔推官自己都害怕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伴随马车里那一声令下之后,就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骑着骡子扬着马鞭就杀了过来,他直接就朝着孔推官冲过来:“谁是孔推官?赶紧让闲杂人等赶紧滚开,你们青州府真是好大的胆子,想要造反吗!”
对方的口气大得惊人,而且话里话外都极不客气,仿佛是青州府这边把事情彻底搞砸了,而孔堆官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善了!
何止是“不能善了”,看到这尸山血海的场面,孔推官就觉得自己的乌纱帽或许随时会掉下来,倒是青州府这边的马快、吏员觉得对面马上这人太嚣张了,你这小子连匹马都骑不上,居然敢在孔推官面前如此大胆,当即就有一个吏员带着两个马快挡住了去路:“干什么,前次可是我们孔推官!”
与孔推官不同,他这帮部下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