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私房钱,但是就连她自己都算不清楚,这些私房钱到底能不能经得起她过个安逸的后半生。
而且钱财的大头还在田立义这边,虽然田立义最信得过他,这笔钱向来是她来掌管,但如果田立义的死讯传出去,七大姑八大婆都会找上门来,把田立义的财产都吃得干干净争,而且人家上门吃绝户还能吃得理直气壮,谁叫田立义是个太监,别说儿子,现在就是连义子都没有,到时候肯定指定个子侄辈就把这几万两的家业吃得干干净净。
一想到这一点,姚玉兰就觉得自己坐不住了,她是个女人啊!
她得为自己好好打算,至少得她与田立义的共同家业变成她的私房钱:“柳少,你也知道税监马堂当年在临清惹出了多大的祸事,可他在山东整整干了八九年,一直没被取回,韩太监当初可以答应我那当家的,这都知监的外差他至少可以干三年,现在还有将近两年的时间!”
京官与外官都讲究三年一考九年考满,只是任期一般不可能有九年那么久,象巡抚这样的好位置许多官员甚至连三年都坐不满,而内官外差的任期就更随意,关健是看能不能在司礼监和皇帝那边讨得欢心。
当年矿监马堂在临清州闯出天大的祸事,不但自己差一点被活活打死,下面的随从更是被整整打死三十七人,连内府中人都以为这一次马堂是死定了,结果马堂拍拍屁股,继续在山东干他的矿监,一干就是七八年,足足捞了一百多万两的银子私财,不就是他每年能给皇帝进贡七八万两私房钱吗!
因此姚玉兰觉得马堂能干的事情,自己也能干,马堂干不了事的,自己这个女人也有办法,她只是想柳鹏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而柳鹏当即答道:“田老爷安然无恙,那便最好了,就怕回京路上易感风寒。”
现在可是七月时分,哪来什么“易感风寒”,但是姚玉兰却明白柳鹏的意思,那就是京里真要取回田立义,那田立义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