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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柳鹏笑了起来:“今年的春蚕行情这么好,明年的盘子就不是这个数字了!”
江清月没明白,谷梦雨却是明白过来:“明年的春茧恐怕至少增加一两成吧?”
整个东三府的蚕茧与生丝生产一直处于很低的水平,特别是柞蚕茧明明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但是一年下来两季收成也不过是一万五千担而已,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问题,原因就在于衡王府的收购价实在太低了,低到很多蚕农宁可把柞树、桑树当柴烧也不愿意继续养蚕的程度,。
今年这一季春茧的收购,由于杀出来王道一老知府的缘故,衡王府每担山蚕茧的收购价都加两钱五分,而且还是地头价,考虑脚力钱的因素实际是加了三钱还多,而王道一这边的开价更高,这样一来,养蚕就成了一项有利可图的事业。
不管是登州、青州还是莱州,很多已经抛荒多年的山蚕场、桑林现在已经又重新恢复起来,如果不是今年的秋蚕得去年底就要留好种,恐怕今年的秋蚕就要多收个一两成。
但是明年的春蚕、秋蚕比今年增加一两成的产量肯定不成问题,柳鹏甚至很乐观地说道:“不止一两成,应当说有两三成,若是跟陶知府把这其中的利害讲清楚,我想陶知府肯定有兴趣。”
“难道让陶知府去抢王老的生意?”江清月当即问道:“别忘了,王老是黄县人,所以把生丝的出海口放在龙口,若是陶知府介入了,那生丝就要在蓬莱出海。”
“不不不!”柳鹏笑了起来:“别忘记了沈叔叔的那个评价,陶知府是极好钱极好政绩的性子,如果我们登州府的山蚕与桑蚕有了好收成,这不是极好的政绩?”
“是这么一回事。”江浩天来了兴趣:“实际只要把我们登州的山蚕业恢复起来,咱们登州的老百姓就不用担心税吏上门催讨赋税!”
用柞树养山蚕,实际属于经济作物的一种,效益比种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