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路,何必呆在黄县这山窝窝里整整吹海风,早混个锦衣卫百户、千户、指挥使的差使四处耀武扬武去了。
因此周杜达也特意站出来刺了张玉冠一句,只是他也隐隐觉得这柳鹏应当有些宫里京里的门路,但绝对跟司礼监、御马监这此些要害衙门无关。
只是张玉冠自视甚高,更清楚柳鹏根本没有什么宫里京里的关系,总觉得收拾柳鹏轻轻松松,当即就把周杜达顶回去:“你有能耐你上啊,别看我只是正役,但就比柳鹏高了那么一级,高他一个层次,收拾他至少六七成把握,你有能耐你说你有几成把握!”
这让周杜达闹了一个大红脸,这段时间他也到处打探柳鹏的底细,就想给柳鹏来记狠的让他永远也无法翻身。
但他既然是青州衡王府的人,是来登州来抢食打秋风的,不管是地方官还是江湖豪强以至绿林好汉,一听到衡王府的名号就直皱眉头,生怕什么时候衡王府就把他们碗里的肉给抢走了,不肯配合也就罢了,很多时候还故意从中作梗。
因此周杜达办起事来可以说是阻力重重,事倍而功半,始终不得要领,甚至于柳鹏的底细都不如谷森泽搞得清楚。
只是在张玉冠这么一个小正役面前,周杜达也不愿意丢了面子,他当即说道:“我有几分把握?十分,至少十分把握!我只要回青州到王爷面前领道手谕过来,就是登州知府都承受不起,何况什么正役、副役,一只手指就直接捏碎。”
张玉冠之前听人说过周杜达,也知道这也勉强算是自己人,可是现在周杜达可是把他都骂进去,当即有些气急败坏:“衡王府很了不起啊!嗯嗯,那你有本事领道衡王手谕给老子看看,就你这个德性,把脸凑上去给王爷踩,王爷也肯定嫌你这嘴脸比泥地还臭!”
“我觉得柳鹏说真不定真有司礼监的门路,可你这没种的阉人想请来衡王爷的手谕,再等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