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报酬最低的位置。
就是这样的位置也经常被登州土著视为抢饭碗闹起事来,根本没有什么保障可言。
一闹二闹三上吊,辽人也不得不抱起团,孙家兄弟就是一支登州辽人的首领,孙家兄弟为人四海,手下又有几十号能打能拼的辽东汉子,倒是在登州府闯出了点场面。
但孙家兄弟终究是辽人,官场上没人照应,地方也缺乏强援,虽然说是抱团取暖,实际跟单打独斗差不多,这一次就栽在了黄县地面上,兄弟俩一起进去了。
沈滨倒是很欣赏这对豪爽兄弟,他跟谷梦雨介绍道:“孙家兄弟你还记得不?前次周杜达那贼子第二次上门,我当时准备把那贼子收拾了,所以带着孙家兄弟过去,他们兄弟听了我请他们帮忙,二话没说就藏着刀子跟我出发了!”
孙家兄弟颇有豪侠之风,一心想弄死周杜达,倒是沈滨那时候没下决心,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动手,只不过那一次孙家兄弟的豪侠风范还是给沈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想起了,是有那么一对兄弟,说话管用,办事牢靠。”谷梦雨也想起来了:“他们现在还在咱们牢里?”
“重伤了三人,这可是大案子,知县老爷随时准备提他们过堂,除了我谁能把他们捞出去。”沈滨答道:“不过我觉得他们人不错,一直让兄弟好生伺侯着,求他们帮个忙应当不成问题!”
“不是帮忙,是给咱们打下手!”江浩天做了几十年买卖,路子比沈滨要野一些:“让孙家兄弟给我们好好办事,事情办好了,我给他们指明一条出路!”
辽人不管是辽东还是在登莱,都属于无路可走的存在,尝尽了世态炎凉,江浩天给他们找一条出路,他们自然会卖尽全力。
只是沈滨很敏感地听出江浩天话里的深意:“江老哥的意思,这笔买卖只能咱们合伙,不允许外人掺合进来。”
“没错,这笔买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