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撞死,谁都知道大明的牢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杜达发现自己这边士气一下子低落下来,当即怒喝一声:“对面的小娃娃,我可是衡王座前内使,你敢把我关到牢里去,那就是与衡王作对,就是形同造反。”
这套说词向来很有说服力,只是柳鹏早有破解之法:“我们是抱着对衡王爷负责对大明负责对天下国家负责的态度来办事,出发点是好的,顶多是执行过程中有一点差错而已……我相信周杜达你肯定是衡王座前内使,我只是请你留下来暂时核查一下身份而已,你放心便是,这牢房是家岳主持,在此间决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只会源源不断学到新知识新本领!”
柳鹏信口雌黄,周杜达这边自然没人相信他的说辞,只是对于沈滨多了几分敬畏,而柳鹏继续说道:“哪怕上公堂也不要紧,到时候我来掌杀威棒,最多也是打一棍了事!对了,我说过了,只要贵府从青州派个长史之类的角色过来,随时都可以把你们领走。”
周杜达这边的人马对于自己的前景越发悲观起来,柳鹏说得太狠了,在柳鹏手里吃点亏,在牢里吃点苦头,或是被地方官狠狠收拾,这都是小事。
跟让衡王丢了好大面子,甚至不得不派长史这样的大人物过来领人,吃些苦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要知道衡王府的面子大如天,自己这么多人到登州来活动,没办成事也就罢了,直接被登州府扣下来,甚至不得不让衡王府拉下脸来派人过来求情领人,那真是天大的事情了。
衡王的怒火不能直接朝登州府发泄,那到时候先杖死三五个是最乐观的结局了。
因此大家不敢说话,生动招惹了柳鹏与沈滨这帮坐地虎,倒是周杜达胆大包天,他大声说道:“胡说八道,我是衡王座前内使,你真扣我?”
“衡王座前内使?”柳鹏冷笑一声:“谁知道承奉司的名录之上,有没有你这只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