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就先立个字据再给我挑个好丈夫。”
柳鹏与江清月现在都明白过来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边沈滨已经气得把茶杯往地上一掷,仿佛是一只下山的老虎,连呼吸都变得如此愤怒如此沉重:“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以为是沈某人是没牙的老虎吗,这次不弄死二十个,我沈某人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沈滨这么一说,这件事就越发严重了,这可是“弄死二十个”啊!
而谷梦雨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晶莹的水泪夺眶而出,哭得那真是梨花带雨:“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啊,女儿好苦命啊,女儿这命好苦啊!干爹,女儿不想活,女儿不想活了!”
说着,谷梦雨把那把刚刚放下没多久的银剪又握在手上,刀尖正对着自己的心口,随时都准备插进去,而沈滨一拍桌子,咆哮道:“闺女,有爹在,什么都不怕,别哭了,把刀收起来!”
沈滨原来是阴沉至极,但是这一刻却是怒虎下山,不管有千难万险,都挡不住沈滨的去路,谷梦雨当即止住了哭声,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抹着眼睛,娇滴滴地问道:“义父,这该怎么办?这到底该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沈滨心中也是十分焦灼,他不由在房子踱了两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大笑起来:“闺女别哭了,有办法了,柳贤侄,你是几年几月生的?别拿马立年泡制的履历来蒙我,你到底是哪年哪月生的,给我讲清楚再说!”
沈滨当即答道:“沈叔,我是万历二十八年六月生的,您问这个干什么!”
“好好好!”沈滨笑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旁边的谷梦雨偷偷瞅了柳鹏一眼,柔声说道:“柳鹏哥哥,原来你比梦语还小了整整三岁!”
“这有什么关系,女大三,抱金砖!”
沈滨也没想到柳鹏的年龄这么小,明明这孩子办事非常老道,看起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