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案,随便举个例子罢了,而且兄弟一表人材,哪怕有些老鼠哪怕是饿疯了,也不会对兄弟的命根子咬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断子绝孙的隐患!”
柳鹏越是开口保证,这高个子胆子越小,哪怕这十只饿疯的老鼠不咬自己的命根子,咬在其它地方同样也不好受啊,而且想来想去,他觉得那若是咬下来,肯定会咬在自己的要害。
他不由又往一旁退了退:“沈牢头,咱可是本本份份的庄稼汉,没什么把柄放在您手上,您若是凭白污人清白拿我下狱,那可是要犯了王法了!”
柳鹏眼睛都快咪成了一条线:“我知道老兄一向奉公守法,县里要征什么赋役,老兄肯定就会出什么赋役……对了,常典史前几天跟我交代过了,赋税要好好催一催,应付钱更是县里的当务之急,谁反对应付钱就是反对常老爷,就是反对刘知县,就是反对黄知府,老兄……你历年的欠积解清了没有,今年的应付钱交了没有,若是没交清楚,随我到县里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
这高个子既然在乡里算是极有胆略的人物,历年欠积的赋役自然不在少数,至于今天常典史的应付钱,本来就是县里自立名目的花头,当然不可能交齐。
这笔摊派下来的应付钱可不是小数目,层层加码之后,高个子一家人可是落了一个十六两白银的大数,偏偏常典史逼得很紧,已经有两拔公人来了高个子家里,要他多多少少也要帮忙交一些。
高个人原本不当一回事,可现在柳鹏旧事重提,他觉得自己下身越发空空荡荡不对劲,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黄县的乌鸦特别黑,听说这沈滨的大牢是十八层地狱,进去了别想完完整整地出来,他整个人感觉都不对了。
怎么下身越来越不对了,明明是空空荡荡,怎么现在又有些发热……高个子突然低下去,却发现裤子湿了一大片,整个人羞得无地自拔--自己明明是铁打的汉子,怎么被这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