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如何?”
丁宫仍然心有余悸:“柳鹏,你这次实在太太胡闹,第一次让你打杀威棒,就扫了我的威风。”
说来说去,丁宫虽然怒极攻心,但就是不愿意跟柳鹏撕破脸皮,毕竟现在沈滨只认柳鹏,只有通过柳鹏才能同牢里打通关系。
事实上,雷初阳这件事可以说是开创了历史,这是黄县皂班与监狱若干年来第一次成功的友好合作。
一想到这一点,丁宫明明有满肚子的怨气,也只能先让柳鹏跟沈滨谈好关系再谈其它。
柳鹏陪笑道:“丁头,我知道这件事对不住您,可是我这边也是没办法了,这两天上门来找我的,找我老爹的已经有十拔人,来头都大得惊人,我老爹惹不起,只能让我出面了,可我真没办法啊!”
丁宫说道:“可也不能这么胡闹,你还不如真把雷初阳弄死了……不行不行,那样的话,刘知县肯定有办法脱身出去,你就没办法了,只能出来背锅了。”
柳鹏诉苦道:“是啊,我也是没办法!有人说了,雷初阳是个好人,我一定要雷爷毫发无损,不然就找算帐!还有人则说,雷初阳恶贯满盈,我如果不当堂将他杖毙,那以后就别想在黄县混了。”
丁宫也曾经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还不止一次,有些时候他干脆吃完原告再吃被告,但是没有柳鹏玩得这么狠:“嗯……这倒是两边都能满意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千万别来第二回,公堂之上绝对不能胡闹,那些让你把雷初阳当场杖毙的人,绝对不安好心……对了,我觉得县尊过几天说不定就能回过味来了,你要千万注意。”
“话是县尊自己说的!”柳鹏早有想法:“这话他还能收回去不成,再说了,公堂已经洗干净了,雷初阳我也让人保护起来了,丁头,回头我请桌好酒给你压惊,对了……那个人选您敲定了没有?”
说到那个皂班的白役缺,丁宫就不方便指责柳鹏:“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