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拉拢了一班人马,他就用这批狱卒负责牢房里的具体事务,根本容不得皂班插手,即使是从牢里提个犯人,皂班也只能在外面等着狱卒把人送出来。
白斯文在皂班的时候,哪怕有正当的借口,想进监狱一趟也不容易,何况是最最纯正的新人柳鹏。
但听到柳鹏甚受程牢头的器重,他不由半信半疑:“大小姐,这小子是好象去了一趟程牢头家,但事情未必象他说的那样!”
大小姐手上的虎口隐隐有发力的迹象,话里更隐隐有着杀意:“你有办法?”
柳鹏毫不客气地说道:“大小姐,想捞人找我就是!只要听我的,别说是死囚,就是一个谋逆大罪,我都能从锦衣卫的诏狱里把人捞出来!”
“可是你也太年轻了吧?”
大小姐不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年纪实在太小了!”
现在柳鹏有机会细细打量大小姐,大小姐正是十八九岁的好年龄,高俊挺拔,蒙着面看不清脸儿,但是身材绝佳,腿长腰细,偏偏雌豹一般的身子又蓄藏着说不尽的力量。
只可惜蒙着脸儿,看不清真实容颜,不过柳鹏觉得这藏起来的脸儿也应当是绝美的,因此柳鹏第一时间就开心起来:“大小姐,你只能相信我,至少我能进监狱!再说我年纪小归小,我有办法啊!”
“什么办法?”
柳鹏笑了起来:“大小姐知道笔能救人,也能杀人,同样一个案子,只要稍稍变动几个字,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
“说来听听?”
“大小姐,前些年有个杀人案,案席上的断语是“其情可怜,其行可诛”,当时谁也觉得这大盗怎么也难逃一死了!”
“那怎么办?”
“后来事主花了金子银子到处打点,通判的断语依旧是一字不改,只是顺序稍稍变化,“其行可诛,其情可怜”,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