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看够了,觉得忒无趣,一点新意都没有。我啊!厌了。我决定拿了该拿的来个环球旅游什么的,四处走走,去看看别处的风景,一定比余氏里美上千倍百倍吧!”
余正雄似乎冷静了下来,以吃人的目光盯住这个女儿,“余家没什么是你该拿的,想滚就滚,别妄想拿不属于你的东西。”
余蝶蓉似笑非笑地盯住这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视线又转到愕然盯着自己的余蝶裳,“亲爱的余家小公主,你一定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鄙视你的吧!你知道吗?当年啊,你妈是父亲的秘书。父亲啊,很风流的,趁着我妈生病住院的日子不甘寂寞地接收了勾引自己的秘书。然后,已婚男人的出轨和秘书成情妇的戏码就开始上演了,剧情挺狗血的,对不对啊,亲爱的余家公主?”
余蝶裳震惊地直勾勾地盯住她。她骄纵不假,她爱耍心计不假,但父母之间的陈年旧事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母亲在她小的时候一直在背后骂余蝶蓉的母亲是贱人之类的话,所以她认定余蝶蓉的母亲来路不明,以为是父亲早年在外边的女人。
余正雄大叫某保镖的名字,然后吩咐道:“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带回去关起来。”有些真相是不能说出来的,尤其是对他不利的真相。
先前余正雄一出现,余蝶裳带来的保镖,还有监控这里的保镖都退了出去。余蝶蓉身后的两个却没有,只是退后几步站着而已。刚余正雄喊的,就是余蝶蓉身后的两保镖之一的名字。只是,他下命令,人却纹丝不动地像个木头桩子一样。
余正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喊退到外边的保镖。
看着从外边听令进来走向自己的一名保镖,余蝶蓉温婉地笑,微弯腰,右手从下边伸进职业套装的及膝短裙里。然后,在人们不敢置信的视线中站直身体,此时手上多了一支银灰色的手枪。她面容沉静地问,“父亲大人,您想听到它的声音吗?”她一边这么问,一边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