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别扭做什么?”拧眉望向喜鹊,颜霏笑问。
“奴婢……奴婢没有别扭啊!”
喜鹊口是心非道。
刚才只顾着担心主子饿着,她一个没控制住,就不停地往主子面前的空碟中夹菜,好像主子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一般,真的太有失体统了!
眸光闪了闪,她又道:“王妃,奴婢刚才的举动有失体统,还请你莫气!”
“我干嘛要生气?”颜霏揉了揉额头,长叹口气,道:“你是担心我饿着,才巴不得把桌上的菜都夹到我面前,你的这份心我收下了。”语落,她开始用起了饭菜。
午后的阳光特别温暖,颜霏侧躺在靠窗边的矮榻上,与喜鹊和翠喜闲聊着。
“王妃,今个天气这么好,要不奴婢和翠喜扶你到园子里转转,你看可好?”
喜鹊朝窗外看了眼,笑嘻嘻地对颜霏说了句。
“吃饱喝足,我想先躺会。”颜霏双眼半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问道:“翠俏原是夫人身边的丫头?”喜鹊回声是,颜霏又道:”出嫁后三朝回门,我因为沉睡不醒,都给耽搁了,让老爷和夫人怕是没少受人闲话。“
主子这事咋的啦?
翠俏的事还没说完,又说起三朝回门的事,喜鹊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却道:“王妃不必担心,摄政王有给国公府送消息,说只要王妃醒来,身上没有什么不适,就回府看望老爷和夫人。”说到这,她面上表情变得严肃,接道:“摄政王对王妃这么好,只有那不要命的才敢说国公府的闲话。”
正如喜鹊所言,京中大街小巷没人明着议论国公府,但私下里,可都等着看国公府的笑话,等着摄政王重新娶王妃进门。
“摄政王妃肯定出事了,要不然她怎会被摄政王抱在怀中行大婚之礼?”
“可惜啊,这刚嫁给摄政王,人就不行了!”
“她若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