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子这样,肯定很高兴。
“你明知故问!”颜霏眉梢一挑,伸手在喜鹊肉嘟嘟的脸儿上掐了一把。
喜鹊一撅嘴,道:“那王妃还不是明知故问?这是摄政王和王妃的婚房,摄政王不睡在这里,难不成还要睡到别的房里去?”说到这,喜鹊嘻嘻一笑,接道:“还有啊,夜里安睡前,都是摄政王给王妃沐浴的,并且亲自为王妃涂抹伤药,嗯,摄政王伤药时的动作可轻柔了呢,生怕王妃会弄痛王妃……”
“你个坏丫头,不许说了,我饿了,还不给我准备饭菜去!”颜霏脸儿涨红,狠狠瞪了喜鹊一眼。
翠喜捂着嘴笑了一会,忙道:“王妃,就让喜鹊留在这陪你,我和慧香,还有翠俏去厨房给你端饭菜过来。”没等颜霏应声,她屈膝一礼,转身就出了房门。
“王妃,你身上还痛吗?”回头见翠喜拉上房门离去,喜鹊收起脸上的笑容,坐到颜霏身侧,关心地问道。
“不痛,一点都不痛了。”颜霏微微笑了笑,掀开中衣一角,垂眸朝自己肌肤上看了眼,道:“你瞧,那些鞭伤都快没了呢,想来王爷给我涂抹了极好的伤药和祛疤药,要不然我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小姐,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着说着,泪水就从她眼里涌了出来,看到她站起,准备往地上跪,颜霏面上立时不悦,“你这是做什么?要与我说话就好好坐在这说,若是想惹我生气,就出去吧!”中了岑氏母女的招,是她自个疏忽大意所致,与他人没有任何干系。
喜鹊抹掉眼角的泪水,重新坐到颜霏身侧,满眼愧然道:“我有觉察到不对劲,我又一想小姐就是小姐怎会是别人,小姐婚期临近,大少爷还专门叫我到书房,问我可发觉小姐有哪里不对,结果我再次肯定地说小姐就是小姐,不会是别的人。”说到这,她的声音又变得哽咽,“若是警戒心高些,不那么自以为是,兴许早就发现了岑姨娘和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