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颜霏敛回思绪,摇摇头道:“我在想你说的话,或许是因为我被爹娘保护的太好,才对你说的那些从没放在心上。”
喜鹊见主子没有责怪她,提起的心不由放心,过了一会,她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扯了扯颜霏的衣袖,道:“小姐,你说芳院的是不是就因为你的婚事,才……”不等她说出后话,颜霏忙警惕地四下看了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别乱说话,我心里有底。”
没错,在与喜鹊的对话中,颜霏对岑氏的怀疑更为加重。
嫉妒,那毒妇要除去她,全是因为‘嫉妒’二字。
她的女儿婚事未定,而自己却被太皇太后指婚嫁给摄政王,加之多年以来位居妾室,对母亲嫉恨在心,所以,她才想着法子谋害自己,从而达到她的目的——主母之位。
颜霏的猜测,以及苏氏的猜测,都只猜对了一半,她们谁都没想到岑氏从对水筱晴动手那刻,就为自己女儿谋划着婚事。、
而那婚事,直接与水筱晴,也就是现在的颜霏挂着钩。
芳院。
一到岑氏屋里,水依晴便挥退屋里伺候的丫头妈子,将发生在桃林中的事与自己姨娘说了遍。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和那jian丫头起什么冲突?”岑氏听完女儿的话,非但没出言安慰,反不悦地数落了句。
水依晴坐在她身侧,委屈地直抹眼泪,“姨娘,我这不是急嘛!眼看着五妹和摄政王婚期就要到了,可你总告诉我别急,若是……,我……我该怎么办啊?”岑氏拉过她的手拍了拍,目光柔和道:“姨娘让你别急,那是因为姨娘这已经有了妥善的法子。”
“姨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水依晴抬起头,含泪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姨娘,确认道。
岑氏微笑着点头。
“姨娘,你既有了法子,为什么还要瞒着我?”水依晴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