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药汁,然后转向白衣女子道:“聂姑娘,你还是别激怒毛球,王爷曾经告诉我,说毛球爪子上有剧毒,一旦被它抓伤,很快会没命。”一听他这话,白衣女子登时止步,朝毛球看了眼,目光与安顺视线相对,颤声道:“你没骗我?”
“生命攸关之事,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骗聂姑娘。”
安顺起身,将药碗放至桌上,接着从柜子里取出一袭白袍,望向白衣女子道:“奴才要给王爷换衣衫,聂姑娘还请回避。”
“我留下可以帮你的,再说,再说我和王爷……”白衣女子不想走,小畜生到王府后,她都没近距离接触过chuang上那心心念念之人,她不要走,她要在他身旁说话,要握住他的手说话,来到他身边,为的就是和他永远相守在一起,她不能看着他就这样一天天昏迷下去,不能看着他生命逐渐流逝,留下她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聂姑娘,奴才刚说过的话,你忘了吗?”安顺说着,看向毛球,“毛球的爪子上真得有剧毒,聂姑娘倘若真要以身犯险,那奴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顿了顿,安顺接道:“可是王爷万一醒来,发现聂姑娘已不再人世,你说王爷到时得有多伤心。”
白衣女子望向璟消瘦而苍白的容颜,喃喃道:“我不要他伤心,我离开,我这就回自个院里。”语落,她依依不舍地转身,走向房门口。
日夜兼程,凌曦在五天后的傍晚时分,终回到洛城。
城中,商贩们皆已收摊,朝各自家里赶,凌曦没有回夜府,而是直接飘向璟王府。
进入洛城那刻,不,应该说在从云澜口中,得知璟患病那刻,她就决定,什么缘由也不能阻止她光明正大地和璟在一起,不是她不愿意听璟的话,而是她想和璟一起面对,面对璟不愿告诉她的难事。
“夜,夜相……”凌曦从空中一落入竹苑,安顺略有些轻颤的声音,自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