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自个的死会牵连到他人,才打发梅姑提前离开了皇宫。”北堂鸣说出了他心里的看法,徐太后冷着脸道:“找到她,给哀家找到她,当初看她是个可靠的,哀家才派她到紫鸢身边伺候,而她,却辜负了哀家的信任,必须给哀家找到她!”
“孩儿知道了。”北堂鸣应了句,见徐太后阖上双眼不再说话,这才出了内殿。
太后找到了梅姑这个发泄口,而北堂鸣此刻,心里还是不甚好受。
聂瑾鸿还活着,他还活着,唯一的胞妹为了他,竟在两国边界的民众面前,以死来忤逆他,想起这个,想起紫鸢昨个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出的话语,北堂鸣心里的怒火,就如潮水般往上涌。发*泄,他现在急需要发*泄,发*泄心中的怒与痛!
自聂瑾鸿那晚被救出寂府,已过去近一个月,百里醉断手处的伤已大好,可他身上却出现不少的鞭伤。
这会子,准确些说,他这段时日内,被北堂鸣关在寝宫中的一间密室,全身上下仅着一件白色纱制长袍,再无其他衣物,薄薄的纱袍下,是他赤果的身躯。
条条鞭痕,在灯火下,透过纱袍,看起来甚是狰狞。
“咯吱吱”一声闷响,密室门向两边打开,瞬间过后,又是一阵闷响,密室门关闭了上。
他又来了,又来了!百里醉躺在chuang上,闭阖着双眼,心中充满了恨意。
折磨,那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这段日子以来,只要一有空,就来这密室中折磨他。
奈何他心有恨,恨不得杀死对方,却没法子从这里逃脱掉。那*至极之人,每次折磨完他,就用锁链将他捆绑在chuang上。有必要么?内力被他封了住,他有能力从这四面都是石壁的密室中逃离么?
死,为什么他就是死不了?好奢侈,死对现在的他来说,真得好奢侈!
“醉,你有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