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话?”皱了皱眉,北堂鸣挑眉问道:“近些日子,你与紫鸢可是时有见面的,你敢说你没对她没生出感情?”
过了半晌,聂瑾鸿才道:“皇上想对微臣说什么,不妨直说。”
“私下里,你非得与我这般生分吗?”北堂鸣脸上渐显不悦,道:“我可是一直当你是朋友的。”聂瑾鸿心下嗤笑,朋友?以为他是傻子吗?自古以来,有哪个帝王将臣子真正视作为朋友?
更何况他们间还有着血海深仇,朋友?
真会装!
“时辰不早了,皇上若是说完了,微臣就此告退!”收敛心绪,聂瑾鸿拱手,准备退出御书房。
却在这时,北堂鸣笑看向他,一字字道:“你恨我。”他不是问,而是极为肯定地说出这句话。
“微臣为什么要恨皇上?”聂瑾鸿提起的步子一顿,反问道。
“这就要问你了,你为什么恨我?”北堂鸣嘴角含笑,道:“是因为恨我,才没在今晚的寿宴上求旨赐婚吗?紫鸢喜欢你,你我都知道,而你,若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在近些日子与她走得亲近。告诉我,你为什么恨我?”
聂瑾鸿没于袖中的双拳紧握,缓声道:“我对公主是有好感,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坏了皇上的大事,不是么?
“这就是你今晚没求旨赐婚的理由?”北堂鸣食指轻叩御案,定定地注视着聂瑾鸿:“可你还没回答你为何恨我?”
“敢问皇上,如果你的亲人一夕间与你阴阳相隔,而你又突然间知晓是哪个害死他们的,你会怎么做?”几年时间过去,聂瑾鸿的脾性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或者说,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城府,才会在北堂鸣一而再的相问下,说出刚才的话语。
北堂鸣轻叩御案的食指倏地一顿,随之嘴角的笑容也不由凝滞了住,但转瞬,他便恢复正常。
笑了笑,他道:“好端端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