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洞口进入,鸣皇,我当时很是纳闷,也直言与贵国侍卫说,我此番来的是雾国,可不是什么狗国,那洞口还是留给前往狗国的同类进入吧!”
好听的笑声从凌曦嘴里溢出,她接道“鸣皇,你觉得我说的可有错?”
估摸北堂鸣腹中灌入的池水差不多了,凌曦这才松开他的头,并很快解开他身上被封住的xue道,人倏地窜出水面,运转内力,湿漉漉的发丝与青衫,转瞬变得清爽干洁。
“夜相这般戏耍朕,就不怕朕对贵国出兵?”北堂鸣身上的xue道一被解开,先是催动内力,将灌入腹中的池水逼出口,然后游至池边,好不慵懒地倚在池壁,邪魅一笑,问凌曦。
目的没达到,反被对方戏耍了一番,他是恼怒异常,但相比看到那抹青衫悠然地站在花树下,向他勾唇浅笑,引起他更为强烈的“兴趣”,就算不得什么了。他决定,不管花树下的那抹青衫是男是女,是不是楚帝的曦贵妃,他都要将其得到!
清风徐徐,花瓣飘落,凌曦笑看向上半身露出水面,颇为慵懒地依在池边的北堂鸣,道:“鸣皇若因今日之事出兵我国,传出去不怕天下之人笑话,尽管出兵好了!”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在北堂鸣白希的脖颈、与宽阔结实的肩膀上,透亮的水珠,自他额前的碎发,滑至他绝美的容颜上,再到他好看的下颚,滴滴滚落而下,直至悄无声息地融于泉水之中,北堂鸣自认此刻的他绝对是惑人的,但他从凌曦眼中却没看出丝毫的涟漪。
嘴角映出一抹魅惑的笑容,北堂鸣道:“夜相,朕刚才可是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得对朕负责啊?还有,你觉得朕与璟王比起来,哪个更能让你为之心动?”说着,他朝自己赤果的上身看了眼,“醉,你应该是认识的,朕不介意你们做兄弟,一起伴朕左右,至于朕在那方面的能力,你也可以问问他,绝对好的是没话说。”
北堂鸣的占有欲尤为强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