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瞥向荣岳山,哼笑道:“我没有什么同伴,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是吗?你确定你没有同伴,确定此刻跪地的荣大人,不是与你一起的?”挑了挑眉,凌曦道:“你们又是何必呢?良禽择木而栖,你们的主子若真英明神武,就不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派遣你们到我国做暗桩,让本相猜猜,自你们离开故国那日,你们的亲人,是不是已被作为人质,扣押起来了?”
“夜相管得未免多了些!”
李仁哼声道。
“本相可没什么闲工夫管你们那些闲事,本相只是提醒你,提醒荣大人,你们的家人指不定这会已经进了阴曹地府!”凌曦此刻用攻心之术,看是否能击破李仁和荣岳山的心理防线,不料,李仁却道:“那是他们的命!”
“呵呵,若是本相没看到你眼底隐忍的痛色,会对你翘起大拇指,赞你一句心够狠,竟因自个的愚忠,害得亲人惨死!”
凌曦的笑声轻轻浅浅,但听在李仁耳里,却充满了鄙夷。
他错开凌曦的视线,不再说话。
“荣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是他国的细作吗?”凌曦同样没在与李仁说话,而是看向荣岳山道:“你可知道,殿中咱们的言语,你的夫人和孩子都听到了耳里?”荣岳山的心一突,夫人和孩子,他们不是出城了吗?面上,他却仍旧一副刚毅之状,“夜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问本相是什么意思?”凌曦翘起嘴角,道:“天未亮,你就着夫人和俩孩子坐马车出城,可有这回事?”顿了顿,她接道:“你心虚,你怕今日早朝上自个的身份败露,于是,你替他们提前做了打算,对与不对?”
荣岳山笑了,他笑得一脸发苦:“夜相,你为何要揪住荣某不放啊?荣某一心忠于皇上,绝非他国细作,若夜相不信,荣某可对天起誓!”凌曦之所以说出刚才的一番话,是因为在她步入大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