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国派入我国的暗桩,进而得知朝堂之上,还有其同党。
本相试问威远候,倘若这些种种,没被本相发觉,未来某日,我国的处境会如何?”
威远候的脸上渐显愧色,慢慢的低下头,没再言语。
“夜相,荣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出言污蔑?”荣岳山见威远候,还有其他几位与他昔日交好的大臣,被凌曦的一番言语,说得哑口无声,禁不住抬起头,冷着脸质问凌曦。
“污蔑?你认为本相所言是在污蔑你?”凌曦走至荣岳山面前三步开外停下脚,俯视着他,道:“知道么?在本相请奏皇上着诸位大人书写本相说的那句话时,本相的怀疑对象有三人,而这三人,诸位大人,以及你自个这会子都是清楚的。
错就错在你自作聪明,以为改了平日里的书写字体,就能遮掩住你的身份,实则,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哦,不对,”凌曦右手抬起,摇了摇食指,道:“不对,应该说,今ri你无论怎样书写,都将泄露出你的身份。”
荣岳山望向她没接话,凌曦又道:“平日里,你上奏给皇上的折子都是左手书写,除过你,姚大人和李大人书写时也是擅用左手,然,今日,姚、李两位大人与往日一般无二,该怎样书写,依旧怎样书写,很明显,他们左手写出的字迹确实要比右手好上很多。你呢?就那么简单一句话,你惯用的左手却写得差强人意,右手反而写得甚好,这是其一,再有就是,即便你左手书写与平日里一样,可你有仔细看过孙公公放至你面前的那两封书信么?那上面的字迹,与你要上奏给皇上的折子上的字迹完全相同,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微臣冤枉,字迹可以模仿,夜相他不能单凭微臣的字迹与那信上的字迹相似,就污蔑微臣是他国的细作!”荣岳山跪正身形,朝轩帝悲声磕头道。
轩帝冷声道:“夜卿家已经将话说到这般境地,你在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