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伴驾的,如今却因曦嫔之故,皇上改了往日的惯例,也不知永和宫那位会气成什么样子呢!”听竹扶穆淑敏到椅上坐下,低声道。穆淑敏转动着皓腕上的翡翠玉镯,神色淡淡道:“她生气?她凭什么生气?皇上是天子,想去哪安寝,轮得到她一个后妃置评吗?”穆淑敏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要说她心里对楚御寒去晨曦宫安寝一事不吃味,那是假的。
她是不爱楚御寒,但相处久了,占有欲总是有的,每月后宫中其他妃嫔从她这分走一些楚御寒的恩chong,她就已经不高兴,而这些妃嫔中,就属淑妃分得的恩chong最多,这次,能看淑妃的笑话,她自是高兴得紧。
“娘娘说的是!”
听竹边为穆淑敏轻轻地揉捏肩膀,边恭谨回其一句。
片刻后,她又道:“可这曦嫔就算是长得与废后有几分相像,怎会一入宫,就被皇上看中,还打破常规封其嫔位?”穆淑敏半阖着眼,静静地听她说着,“皇上当年要是喜欢废后,就不会把她赶出皇宫,现在这样对曦嫔,真是令人费解得很!”
倏地,穆淑敏眼睛睁开,怒道:“掌嘴!”接着,她站起身,来来回回走了两圈,顿住脚,继续怒斥听竹,“皇上的心思,就是本宫也不能加以琢磨,而你,不过是个低溅的宫婢,哪个借你的胆子,竟敢暗自揣测皇上的心思?”
“奴婢知罪,还请娘娘责罚!”
听竹扑通一声跪地,额上冷汗直冒,是她妄言了,她真不该凭借皇后对她的几分信任,就口无遮拦地多嘴。
“掌嘴十下,随后到内殿门口跪着!”罚完听竹,穆淑敏蹙眉走至卧榻,斜靠在了软枕上。
自掌十下嘴巴后,听竹从地上爬起,退到内殿门口,垂头跪在了那里。
想要掌管后宫,就要在众妃嫔面前有足够的威望,穆淑敏多年来,几乎每日告诫自个,不能让妃嫔们从她的延禧宫捉住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