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朕下去,承王留下!”他冷声朝五人命令道。
白心染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有些不放心。偃墨予朝她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她才随着柳雪岚和夏礼珣一同走出了御书房。
德全知道父子俩定是有话要说,也从地上起身跟着走了出去并将书房大门掩上。
“说吧,承王妃究竟是何人?”带书房安静了下来,夏高沉着脸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自从在卢云山起就一直困扰着他。今日他选择相信白氏的话,也是因为当初在卢云山亲眼看到白氏对盈儿和北原王之死提出自己的见解,所以他知道白氏并没有说谎,她的确懂那些东西。
他就不明白,这不过就是一个早年被白家遗弃的废女,她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闻言,偃墨予深眸的颜色沉了沉:“皇上这话问得好生奇怪,染儿是臣的妻子,这还是皇上亲自所赐的婚事,难道皇上还会不记得?”
夏高瞪眼:“朕问的是她为何懂得验尸之术?”
偃墨予垂下眸子拱手冷声道:“臣无可奉告,此事乃臣同妻子的秘密,臣不觉得皇上有知道的必要。”
夏高磨起了牙。这混账东西,是打算气死他才甘心?不就是他起了疑心么,就如此这般记恨。他也不过是因为怒极了才如此,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心情?
哼!就没见哪个男人护女人护成这样的!
见问不出什么,夏高只好转移了话题,再次沉脸问道:“那福德王之死你有何看法?”
能问出这话,就足以代表了他信了他们的话。若是换做别人,那肯定是受宠若惊。
可是——
“回皇上,臣只知道臣同内子都是清白的,其他的臣无可奉告。”
闻言,夏高突然拍起了桌子,再次瞪眼:“怎么,难道就因为朕糊涂了一时片刻,你就连朕是你父皇都否认了?那你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