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些时日吧,相信他很快就会与您相认的。”
尽管德全在耳边安慰,可夏高心里却拔凉拔凉的。别人不知道承王的性子,他可是清楚了解的。若是他执意不肯与他相认,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他等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等他唤自己一声父皇,难道这样的要求都很难吗?
“盈儿……”夏高走向玉棺,眸底深处透露出许多伤痛和无措。
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这里,而他唯一真正疼爱的儿子却不愿搭理他,是该说他们母子俩都无情还是该说他活该受到今日的报应?
“盈儿,若是你还活着,那该多好……”
看着那对着玉棺喃喃自语的男子,德全摇头叹了一口气。
皇上再威风,终于只是一个男人。只要涉及盈主子的事,皇上就不再是皇上,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几人之中,要说谁还能高兴得起来的,就要属一直在旁的殷杜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殷杜对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显然就不怎么上心,此刻他不但没感受到四周沉闷的气氛,反而因为偃墨予的身世心中雀跃激动。
原来他们爷居然是皇上的儿子……
爷居然是姓夏,是名皇子……
那爷以后是不是也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想想爷要是恢复皇子的身份,他就觉得好激动、好难以置信……
石洞外
坐在崖边,听着细微的风声从耳旁拂过,白心染一直都揪心的注意着身旁的男人。
“墨予,你心情好些了吗?”
“嗯。”偃墨予回过神来,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双臂将她牢牢圈住。垂眸看着她担心的样子,他忽而牵扯了一下嘴角,“不必为我担心,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白心染撇嘴。在这个时候他还逞强!她还不是害怕他心里装的事太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