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王不但荣辱不惊,且行事大气、从容,本王由心佩服……这杯酒本王喝了。”夏礼珣也没客气,仰头将酒倒入口中。
酒过三巡,夏礼珣似乎更随意了一些。当着白心染的面,居然一点都不避讳的谈起了正事。
“太子兄此次遭遇行刺,父皇竟然只听他一面之词就怀疑你,这让本王实感意外。可惜本王不受皇宠,否则本王定会在父皇面前替承王求情一番。”
那话中明显含有几分自责。就是不知道诚意有几分。
“奉德王的好意我心领了。虽说我如今处在风头浪尖之上,但我相信,清者自清,奉德王也勿需替我担心,相信皇上定会还我一个清白。”偃墨予淡然自若的说道。
闻言,夏礼珣扬起嘴角,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承王倒是看得挺开的。”
偃墨予不以为意,学着他同样扬了扬唇角:“不然呢?奉德王以为我该如何做?”
对上偃墨予清冷无波的视线,夏礼珣眸中突然多了一丝探寻,也不知道他想从偃墨予脸上看出什么:“承王,若是本王说实话,你可会出卖本王?”
偃墨予挑了挑眉梢:“奉德王认为我是那种多舌之人?”
“这倒不是。”这点他倒是能肯定。若他是多舌之人,今日他也不会过来‘偶遇’他们夫妻二人了。
默了默,他收敛了几分随性,正色道:“承王可有想过扳倒那栽赃嫁祸于你之人?太子遇袭,想必承王心中早就有数,既然这人如此对你,你何不趁此机会将对方拉下马来?”
偃墨予突然勾勒薄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若如此做,奉德王是否应该感激于我?”
“……?!”被人点中心里的算计,绕是夏礼珣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但很快的,他突然再次大笑出声,说的话却是意味深长,“若承王真能替本王扫清障碍,待本王心想事成之时,定不会亏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