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暗地里玩得不亦乐乎,似乎忘记了在不远之处还有两道直勾勾的视线。
直到被男人反骚扰得招架不住,白心染才决定不跟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玩下去了。
转过头,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在白翰轻和贺兰氏身上各打量了一遍,然后一脸好奇的问向偃墨予:“王爷,这两位是谁啊?你叫我来,怎么都不告诉你这里有客人呢?”
前面一句话让白翰轻和贺兰氏都傻愣了。看着白心染清澈无辜的眼眸,分明就没他们的影子。母子俩相视了一眼,都想从彼此眼中找到答案。难道真的失忆了?
后面一句话不仅偃墨予险些失笑,就连在门口站岗的殷杜都开始抖起了肩膀,闷闷的低笑起来。王妃看似好了,但这脑子好像还没好彻底……她竟然现在才发现这里有客人。
不过当收到一旁血影射过来的冷眼时,殷杜立刻挺直了腰板,干咳一声将视线转移别处。现在王妃能听得见了,这个死女人看着就很阴险,可别被她抓到小辫子去王妃那里嚼舌根才是,否则以王爷心疼王妃的劲儿,估计自己会遭罪。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抬头时,目光清冷的看向白翰轻和贺兰氏,对白心染缓声说道:“这位大学士府的白大人乃是你的父亲,这位太夫人乃是你的祖母。你认真看看,可想的起他们?”
白心染一脸的诧异:“我还有父亲和祖母啊?”顿了顿,她似随意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呢。”
白翰轻尴尬:“……”
贺兰氏黑脸:“……”
偃墨予似纠正的对她摇头:“他们还活着。”
“还活着啊?”白心染张大嘴巴,尾音拖的有些长,好似人家活着她不乐意似地。
偃墨予余光偷偷的扫了一眼下手方很是尴尬的母子俩。在白心染手掌心中继续挠她痒痒。
如果有一天她的女人要把别人给活活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