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
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臂弯,腰间还被他的大腿压着,要暧昧有暧昧,要温馨有温馨……
双手都在被窝里,而对方连被窝一块给抱住,白心染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将牙磨得嚯嚯作响。“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轻笑出声:“知道有毒还让我过来?”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着那张俊美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脸,她挑眉:“若是我让你吃,你敢吗?”
连人带被抱着的手臂突然收紧,男人俊脸凑近,贴到她的耳处,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顿觉口干舌燥:“你舍得让我死吗?”
扭头,对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别扭的挪开视线:“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锄头凿死你。”当初她若是心肠狠一些,直接将他咔嚓了,也不至于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么事都要受制于她。
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偃墨予既喜又气。这女人,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说些气人的话!
隔着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处拍了下去,冷着脸斥道:“下次想凿死我之前记得把坑挖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