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莉从被他松开，在他只字未闻的转身往阳台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再吐出烟圈，他的目光在转身后就没再看她。

她没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被扯开了两颗纽扣并没有什么问题……

直到萧慕言走到她对面坐下，目光看着白歆莉，伸手握住她手，指尖的凉意让萧慕言语不自觉的柔了许多……

“萧太太。”

……

从萧太太看似迂回的问出，实际很直接的把关于小溪的问题摆在了两人面前。如果是刚结婚，萧慕言根本就不用考虑就可以直接回答她，就如同之前在要和她结婚的时候，咖啡厅说的那些话……

那时候的他以为这个世上再不会有另一个女人会让他心动，会让他愿意尝试，他以为自己一生都只会爱小溪一个人，哪怕她已经属于贺以琛，他们再无可能……

但……

他还是忘不掉小溪，因为觉得亏欠了她，也是因为没得到……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但萧太太出现了……

从打破两个人有名无实开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对萧太太越来越用心思，这份心思他是心甘情愿去做的，并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单纯的想让萧太太开心……

关于小溪……

这个问题从婚后，他和萧太太就没有提及过……

她不提，他也没曾主动提及过。

“嗯？”

白歆莉一直安静的坐着，给他一点时间面对这个问题。看似不在意，却从她坐下后就一直保持着同样一个姿势，直至他坐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他指尖的暖意一点点的渗透至自己的身体里，体温在回温。

拉起的手扯动身体才发现自己一个姿势太久，都有些僵硬了……

喉咙有些干，目光没有闪避看着他狭长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