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竞尧那一周时间,日夜都留在医院的。宸风烧的昏昏沉沉的,还伴有浑身酸疼和头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生病的时候特别的虚弱想要依赖人,躺在病牀上总是觉得浑身难受。
白竞尧便尝试着把宸风抱起来,安置在他的怀里,一手托着他让他靠在他的怀里,他靠在牀头,给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另只手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头,他的身体。
晚上,只有这样,宸风才可以安静的睡一会儿,不会躺在牀上,哼哼唧唧,不舒服的粗喘气……
她带着口罩,看着他怕吵醒睡着的宸风,总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大手像是不知道累一样,一直按着宸风的太阳穴,按着他的手臂,他的腿,减轻他身体的酸疼。
她要和白竞尧换手,她来抱让他休息,被白竞尧冷眼冷声的训去睡觉了。白紫萱自己感冒还没好,其实也怕再加重了,增加白竞尧的负担,便乖乖的听他的话让自己保证休息,可以好的快点。
公司的事情,都是刘睿每天都整理好到医院来。进病房前都是先消毒,然后再抱着文件进来。离白竞尧一步的距离,戴着口罩汇报着,然后白竞尧依然抱着宸风,手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听着压小声音的刘睿。只要怀里的宸风有一点动静,白竞尧便会打断刘睿的话,直到怀里的宸风睡的安稳下来,再让刘睿继续……
短短的一周时间,白竞尧迅速的消瘦。一周后的早晨,她提着清淡的粥到医院,看着靠在病牀上的白竞尧,怀里还抱着宸风,因太疲倦而睡着了。
他怀里的宸风烧退了,睁着双眼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爸爸的臂弯和妈妈的臂弯是完全不一样的,爸爸给孩子的感觉和妈妈给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那样的力量像强的后盾……
这一周,他一直高烧不退,浑身都难受。生病的时候意志力特别薄弱,其实躺在牀上和靠在白竞尧的怀里都是一样浑身会酸疼,头也会疼。可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