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门在关上时,简爱睁开双眼。刚刚在感觉到他抵在自己腿侧的某物越来越硬的时候,他的大手竟然直接往她的胸上挪。她刚要发脾气,摸上她胸的大手却像是烫手一样迅速挪开。她以为他收手有动作是要压过来,却没想到他只是小心的把她的脑袋从他的手臂上移开,然后翻身下牀离开主卧。
从和他发展到最后一步,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她就一直知道他是重慾的人。她没想到,他会明明已经难受成那样会突然停下,离开。目光静静的看着门,心中的恼火已经在他收手离开的那刻散去。
刚刚醒来在他怀里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简爱心中很清楚。要割舍一份感情,并不如外人看来那样简单。前天他的话犹在耳边,他说,我真的不堪到连再给我一次机会都不能吗?这句话如同重捶一样的敲在自己心底,她当时并没有回答,可是那天晚上她蜷缩在牀上,泪却湿透了枕。
就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才会让她毫无防备的全心全意的相信。
也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让她在面对真相时,更痛。
最初的最初,她会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真的没有人对自己那样好。还是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他却是那样*着自己。
他们的相识是最狗血的,他开车差点撞了她,她受惊过度跌倒,他要给她钱,她没要。那时候刚好是傍晚,她肚子正在咕咕叫着,她便让他请自己吃晚饭算是互不相欠,反正只是跌了一跤,皮糙肉厚的,也没多疼。
她只是随口一说,她没想到他会一口应下,还绅士的帮她拉开了门。当时她还不认识车的牌子,更加不认识他身上穿的是什么,只知道这个男人很高,长的很好看。戴着眼镜,坐进车里的时候,她的脑中竟然闪过四个字,斯文败类。衣冠楚楚,戴着眼睛,就让人联想到斯文败类上面。当时,她就忍不住笑出声。
他问她笑什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