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伤只是轻伤,并没有大碍,真正痛的是她的心……
她该怎么面对牧禹,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告诉他,放火要烧死他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害他坐牢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在牢里安排人打他,要他命的人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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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莹站在病房外,看着走进病房的凌鸢。今天她要去找凌鸢的时候,被叶予溪拦了下来。说是,贺以琛已经去了病房。现在,凌鸢已经知道了真·相。
她半信半疑,直到贺以琛打电话过来,说是和凌鸢正往这边来。
凌鸢脸色很差,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不管何时都会面容精致的她,今天难得这副模样出现在人前。
病牀上,任牧禹因为吃了安眠药的关系,还在睡着。凌鸢慢慢走过去,腿还不是很利索,慢慢往病牀走,看着躺在那里的任牧禹。
手,哆嗦的慢慢摸着任牧禹的脸。
任牧禹眉峰上方有被烧伤的痕迹,凌鸢的手抚过。不到五岁的他,当时被烧他该有多痛。凌鸢眼前模糊了,手慢慢的拉开他的被子,解开他胸前的扣子,看着胸口和腹部上贴着的纱布。当纱布揭开的时候,那两个伤口。凌鸢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她究竟做了什么……
这些年,她究竟做了什么?
“呜!”
凌鸢身体慢慢的滑下,手捂着唇,压抑的呜咽着。她当时是让人往死里打的,她可以想象,被打的有多惨。她是说出了不让任牧禹活的话,他必死无疑,他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给的……
等凌鸢出来的时候,眼睛红肿。刚刚碰到了腹部的伤口,血有些渗出来,面色更是白了几分。
站在病房外,凌鸢看着沐莹走向她,站在她的面前。
“沐莹,跟我进来,我有些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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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在医院楼下鸣着,凌鸢看着坐